想嫁给天海佑希的二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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巍澜衍生 冯豆子✖️尤东东 二婚拖油瓶和小屌丝的幸福生活3

北京的冬天出了名儿的又冷又干,往年冬天还下两三场雪,今年不知道怎么就大水冲了龙王庙,数九天就快过去了,延庆大兴好歹还飘了点毛毛雪,城区硬是一丁点儿雪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
再加上今年开始的煤改气,烧天然气供暖说到底还是比不上烧煤,天儿冷空气躁,屋子里又不暖和,大人好点,老人小孩儿身子骨弱,多得是扛不住,让发烧感冒找上门儿的。

北京16个县区的医院,甭管三甲二甲还是社区小诊所儿,儿科一床难求,托关系都没地儿找,尤其有点儿名气的三甲医院,号放出去没过几分钟就没了,想看病?明儿个请早。

日子难过的不仅仅是家里边儿有生病孩子的,儿科的医生也不好过,病人太多,医生太少,基本上都是轮轴转,尤东东他哥谢南翔就已经小半月没回家了,每次电话里也说不了几句就挂了,尤妈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又不能替儿子受累,就只能去菜市场买了只鸡,想炖锅鸡汤给大儿子补补。
 
尤东东好容易不用加班赶稿子,早回了会儿家,刚脱下羽绒服,就让尤妈使唤去了医院。

他虽然心里不乐意,但也没说啥,提溜着一大保温杯鸡汤和几件儿换洗衣服就出门了。

白天有太阳时候不觉得冷,尤东东出门儿太急,没带围脖儿,西北风呼呼地从衣服领子灌进去不少,剩下的像刀割似的刮在脸上。他那副小身板儿还没走到胡同口儿,就冻得不行了。

尤东东一咬牙,拦了辆出租车。

”师傅,朝阳医院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吹了好一会儿暖风,尤东东才缓过劲儿来。和师傅有一搭没一搭聊着。

“今年这倒霉天气,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场雪都没下,还不让烧煤了,天然气又供不上,真遭罪,能不生病么。您这是去看病人?”

“啊,嗯。”尤东东下意识说了假话,每次一提起他哥,街坊邻里没一句不好得话,嘴里跟抹了蜜似得,好不容易碰上不知情的人,他想耳根子清静清静。

司机师傅见他不想多聊,也就没继续往下接茬儿,兹当他家里人病得重,心烦不想提。

从城里往外走,没一会儿就到了。尤东东拿过找零,直奔儿科。路上打过电话,这会儿正好他哥休息。

大半月没见,好像是瘦了不少。这是他见到他哥的第一反应。

“这是妈给你炖的鸡汤,趁热喝了吧。我先走了。”尤东东把保温杯放桌上,没等谢南翔吱声儿就往外走。除了休息室才意识到忘把换洗衣服留下,就又折了回去。

谢南翔看着自己耳朵冻的发红,还吸鼻涕的笨蛋弟弟,忍不住想关心几句,话到嘴边却变成了,“尤东东,你也老大不小了,别没日没夜玩儿游戏,看看你眼圈黑的,就不能让爸妈省点儿心么?”

尤东东刚进来地时候看见桌上摆了两副碗筷,以为他哥终于良心发现要留他吃饭,虽然医院食堂饭菜一言难尽,但好歹热乎。可是谢南翔这话一下就把他心里地邪火点着了,
奥,我大半夜顶着风给你送东西,完了没落着点儿好,还要挨说,多新鲜呐,尤东东一口气咽下去,不高兴全摆在脸上
“谢南翔,您还是多操心病人吧。”说完放下衣服袋子,转身就走。

谢南翔看着自己刚在食堂买的两份儿盖饭,笑得苦涩又无奈,刚想问问谁还没吃晚饭,休息室门口就探出来一颗大脑袋。

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糟了,哪知对方还没点儿自觉,径直坐在他对面儿,非常自觉地拿起碗筷吃了起来,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。

“何开心,何大少爷,脑子有病老缠着我一儿科大夫算怎么回事儿啊。”

被叫做何开心的男人听了这句话也没恼,把嘴里的饭咽下去,脸上挂着讨好又有点欠扁地笑,
“我脑子这病还真的找你,除了你谁都治不好。”

尤东东自从午饭后,什么都没吃,这会儿也有点饿了。他出了医院,随便找了家包子铺,点了一份儿炒肝和两个火烧,填填肚子。

刚坐下来,就看着取餐窗口闪过一身儿熟悉的翠绿色儿羽绒服。

尤东东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不会这么巧吧,别介啊,他才不想见着那好牙口的倒霉孩子和他铁齿铜牙的倒霉爹。
刚祈祷完,翠绿色羽绒服就转过身儿来了,胸前挂着熟悉的尼龙包,包里还装着个熟悉的小孩儿。

卧槽,老天爷你和我什么仇什么怨,这都能碰见。

尤东东赶紧低下头,一边儿吃火烧,余光一边儿盯着对方的动静。眼看端着碗炒饼的翠绿色羽绒服越靠越近,坐在了他对面儿。

“哟,巧了。”冯豆子也注意到了尤东东“大庆,和你尤叔叔打个招呼。”

冯豆子应声抬头,下意识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,嘴里吐出俩字儿,“呵呵”

之后又觉得大庭广众这个动作着实不雅,把手放下了。

冯豆子看着尤东东护胸的动作,想起自己儿子那天的杰作,嘴里一个没忍住,嗤嗤地笑了。

他只觉得好玩,但是在尤东东眼里,就是鄙夷,嘲笑,想想自己那天被骂得狗血淋头,想想就因为这个人让他在女神前跌那么大一份儿,连着在谢南翔那受的气一股脑窜了上来。

“怎么,今儿才带孩子来医院,你这爹当得,佩服佩服。我觉得你比孩子更需要治疗,我哥就在这儿当大夫,要不我和他说说给你介绍个好点的脑科专家?”

儿子病了,当爹的本来就着急上火,今天又在医院折腾了一天,没顾上吃饭,冯豆子又累又饿,本来就想吃口热乎菜歇歇脚。买完饭以后,看见尤东东也在这儿,鬼使神差就坐过来了,可能尤东东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“快来欺负我”的气场吧。

“呦呵,你哥是大夫啊,了不起了不起。怎么从一个娘胎里出来,差别咋就这么大呢?”冯豆子看了看尤东东,笑了。

尤东东从小到大活在他哥的光环下,最讨厌别人把他们兄弟两放一块儿比。他哥学大文大理,他就学艺术,他哥怎么好看怎么穿,他就故意把自己往糙了整,就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顶着一张和谢南翔一模一样的脸,却处处不如谢南翔。

冯豆子的话正好触了他的逆鳞,碰了底线。

“我原本以为你就是头大身子小,没想到脑袋里边儿装的都是屎,大庆他妈真可怜,摊上你这么个人。大庆长得这么可爱,我劝你回去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姓王的邻居,然后再去做个亲子鉴定。”

“你这人怎么一张口就满嘴喷粪啊。你才戴绿帽子呢,你全家都戴绿帽子。我冯豆子一表人才,怎么就生不出来大庆这么可爱的孩子了。”冯豆子也纳闷,他也没说什么重话,怎么尤东东就好像猫被踩了尾巴似得。

“呦呦呦,冯先生,真可怜,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睛就瞎了呢。”一表人才,我呸,恶心谁呢。

尤东东觉得和这么不要脸的人多说无益,把最后一口火烧咽下去,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 
冯豆子就这么被将了一军,心里也不痛快,偏偏又收到他大姐发来的信息,说他爸肺出问题了,准备接到北京治病。
 
儿子还没好利索,老子又病了,冯豆子突然觉着,中年危机前所未有的重。

下回预告
冯老头儿来北京治病,冯豆子为了老爸,万般讨好尤东东想走后门。两人的关系慢慢靠近,应该不会battle 了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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